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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写|武汉疫事:语言就是战斗力 那些协助异国买口罩的翻译志愿者们

作者:管理员   发布时间:2020-02-28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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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创板日报》(长沙,记者 李拥军)讯,2月25日晚上8点,“帮帮湖北义务翻译群”的200多名志愿者们,进入“联合国发言”时间,用各自擅长的外语说一两句感受。

这是农历大年初一该群建群一个月以来,最为轻松的一刻。很多群友虽然素未谋面,但群里朝夕相处,仿佛已是家人。

志愿者们说的很多细节,同在群里20多天的《科创板日报》记者,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

但有一点很明确,这群年轻人的故事,值得被记录。

群主小七

“帮助湖北义务翻译群”是小七在正月初一建的。

“当时武汉很多医院在网上求助,缺口罩、缺防护服等物资。很多志愿者自发在全球找物资,我当时也加入了一个志愿者驰援群。”

小七说发现存在一个问题,医疗物资专业性强,很多海外找到的物资,因语言问题,志愿者没法判断合不合标准,能否用于医疗一线。

她觉得应该组建一个翻译群,先解决看懂资料的问题。

小七是湖北十堰人,在武汉大学南门附近开过青年客栈。微信好友中有一些当年认识的大学生,其中就有外语专业学生和外国留学生。

这些人再加上小七的一些亲戚朋友,就成了翻译群最初的志愿者。

“刚开始二十来个人,几个语种。后来找过来需要翻译的资料越来越多,需要的语种也越来越多;求译者和翻译者也就越来越多,慢慢发展到现在二百多人。”

群里专事翻译的志愿者就有差不多200人,小七将其分为欧美语言组和亚洲语言组两个大组,各设1个组长。

欧美组有118人,还设了2个副组长。组下面再根据语种不同又分了很多个小组。

“亚洲语言组里面就有日语译员14名、韩语12名、阿拉伯语11名、缅甸语10名、波斯语7名、越南语4名、孟加拉语4名、印尼语2名、马来语1名,还有一个乌尔都语大神。”

群里情况小七了然于胸。她介绍,欧美组的118人中,英语最多有25人。此外还包括俄语、乌克兰语、西班牙语、法语、丹麦语、德语、意大利语、葡萄牙语、土耳其语等。

小七说自己只会不多的日语,“我做的是搬运工,把资料搬来搬去,把人拉来拉去。”

曾在电子厂工作十几年,从助理技术员一直做到工厂厂长的小七,组织协调能力深得群友认可。

其实,小七自己也有一堆心事。在十堰弄的一个民宿,年前只装修了一半。

“女儿也不到2岁,我不睡她不睡,陪我熬夜。很多人找国外资源有时差,我不敢早睡。怕睡了有翻译任务没分好,我们这给担误了。辛苦找来的资源、资料到我们手上一定要尽快翻译出来”。

小七说最忙的是正月初一到二十那段时间,物资最紧张,翻译任务也最重,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

和群里200多个志愿者相处下来,她收获也多,“只要是值得做的事,不愁没有同路人。”

“男神”朱泓旭

1995年出生的朱泓旭,不少志愿者称之为“男神”。

“我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称呼我,可能学外语的男生相对少,我入群早,参与时间多,喜欢揽活,大家认我做朋友吧。”

2018年从中南大学毕业的他,会英语和德语,是欧美语言组的组长。

他差不多是群主小七拉进群的第一个翻译者。

欧美语言组里最多时候有118位志愿者,他需要协助小七时刻关注大群的翻译需求,第一时间安排人来响应;遇到重要复杂的任务,他也会与大家一起分工完成,在保证翻译质量的前提下尽可能迅速完成任务,不耽误采购进程。

“印象很深的事,一个采购者在群里说顺利下单买到了5万件前线急需的防护服。他特别@我,说是我翻译的资料帮上了忙。后来在新闻联播上看到医护人员穿着的黄色防护服,我特别激动,我认出来那个牌子的防护服就是我翻译的,杜邦2000!”。

朱泓旭说其实非常感激翻译群。“一天晚上,在朋友圈看到一个多年没怎么见过面的同学在求助,说自己的外公外婆2月3日双双走了,她妈妈、舅舅和她自己也感染了,但住不上院。”

朱泓旭说看到这条信息差不多要崩溃了,就在群里把同学的这个事给说了。

“群里好多好心人安慰我,帮着出主意。”同学的妈妈后来住进了医院,她舅舅和她病情相对轻,在家隔离一段后最终也转入了方舱医院。有些群友还默默地给他们寄药和食物。

记录者陈杨

1月31日凌晨1点,韩语翻译志愿者陈杨(网名陈云喜)在忙碌一天后发了这条微博:“已经是深夜,翻译群还有人在为了前方的物资供应而竭尽全力。这里的每一位译者都是志愿服务,也只有在夜里才有时间说一些相互提醒的细节和鼓励的话。这一切让我觉得我们实在是十分渺小的个体,在现实面前无助又沮丧,坚强又充满勇气。”

90后河北女孩陈杨,在北京一家公司从事财务工作。她本科学的是韩语,兼职做一些医疗器械的韩语资料翻译。

“浏览微博全是在讲疫情,铺天盖地的缺物资缺医护缺一切”。疫情爆发后她了解到前线一些医疗物资都是进口来的,医院的抗疫工作者和志愿者看不懂的这些文件。

陈杨说自己是1月29日进群的,“一位记者朋友问我有没有空做翻译,现在湖北那边很需要翻译很缺人,我问都缺什么,她说什么都缺,能想到的都缺。听到这样的情况,心里也很急,就进群了。”

陈杨进群之后整整忙着翻了一天,直到30号下午才有一点时间发朋友圈帮着找人,“小语种确实不好找,人太少了。”

有空的时候,陈杨会发微博和朋友圈表达自己的感受,她甚至还专门拍了几段视频把这些感受记录下来。

“在群里会不时看到一些求助信息,最害怕的是失去亲人。感觉是距离可能会失去人生所爱最近的一次体验。我们都参与其中的这场生死大战,也都即将成为历史。希望通过我们这一代以及以后每个人的努力,可以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好。”

“猎头”罗梦琳

在意大利佛罗伦萨语言机构工作的罗梦琳,正职之外也兼职自由译员。

1月30日,在微信群里看到陈杨发的招募意大利语翻译者信息后加入了群。

“一般来说招募某个定向语言,就意味着临时出现那个语种的资料,所以一入群就翻了两三份意大利语的文件。后来意大利语资料没有出现很多,我帮忙翻译英文的。”

罗梦琳说对自己对群里最大贡献应该是拉来了好多小语种译员,“群里的土耳其语、孟加拉语、印尼语、葡萄牙语、乌克兰语、缅甸语译员几乎全部都是从我这渠道进来的”。

她是广外毕业的,很多后来进来的志愿者都是她广外的师弟师妹。“当时一在朋友圈发招募信息,很多朋友和我所在语言机构的学生都自发帮我转发,很快就找齐人了。”

罗梦琳说特别感谢他们,找人信息肯定经过了很多人的扩散才能这么快找到。

“我一位朋友帮了很大忙,我们是三四年前在共同好友的婚礼上一起做姐妹认识的,加了微信后基本没讲话。结果因为这次帮忙找人对接等,聊了很多熟起来了。后来她们公司在采购捐赠物资时,我还对接了一部分资源。”

作为群里的“猎头”,罗梦琳担任欧美语言组的小组长,协助两位组长安排翻译任务。

翻译工作标准是准确的情况下尽可能快,所以每个语种都会储备4-5名译员甚至更多(除非很冷门的语种实在找不到)。

因为毕竟是志愿工作,前提是不耽误大家的正常学习和工作,有时任务一来并非所有译员都有空。

她说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考量,避免大家一腔热血进来使不上劲反而失望。

罗梦琳说群里熟练者会把摸索出的经验传授给新来者,“因为有小朋友进来后会弱弱提问,说还在读书但是很想尽一份力,怕自己翻译不好啊之类的。”

这类医疗器械类的文件翻译,大家平时也不太会接触到,所以都是边做边学。

小组长除了招新,对接翻译任务到小群里派发,还得兼任培训。一般就是跟新人说一下重点翻哪部分指标,以及如何筛选信息,还有碰到不懂的及时在群里问。

罗梦琳说,其实自己前段时间在意大利一直在忙当地募捐的事情。

1月23日、24日已经订好口罩等到货往国内寄了。2月14日第二批物资也已经到宜昌医院手上,“这大概是最好的情人节礼物了。”

焦虑减缓的阿葵

西班牙读完研回到国内撞上疫情爆发的阿葵,不少计划要做的事,见男友,学车,找工作......因为疫情全都被搁置了。

阿葵说忽然间被困在家里无事可做,就难免很焦虑。“加入这个群可以说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这种焦灼的情绪”,她是1月29日加入群的。

原本每天看到疫情加重,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入群后一方面是很开心自己也可以发光发热,为社会尽一份微薄之力;另一方面也是看到有这么多互不相识的普通人团结起来帮助疫区,阿葵觉得从他们身上也得到了一份力量。

阿葵主要翻译西班牙语,不时也翻译英语。她说刚开始大家都在一个大群里,但是随着人和信息越来越多,后来为了提高效率就另外组了亚洲语言组和欧美语言组。

阿葵也是欧美语言组的副组长, “小组里只有译者,小组长负责在大群接任务,然后根据语种转发到相应的小组,待译者翻译完毕再发回给大群里需要的人。”

阿葵还把会法语的男友和会意大利语的同学也动员起来,拉进了翻译小组,觉得能帮一些是一些。

她男友平时外派,一年只回两次国。自己又在西班牙留学,两人相恋已经是第三年但见面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个月。

今年,阿葵的男友正好也放假回国过年,原本两人计划一起度过春节假期。

“共度假期泡汤了,很难过。但加入了这个大群后,我又觉得生活有了一些希望和动力。”

阿葵感恩群友们缓解了自己的焦虑,“这么多互不相识,五湖四海的人聚在一起,倾尽一己之力为社会出谋划策,排忧解难,让我看到了人类的凝聚力。”

拍摄《我们的武汉》的张钥和老胡

法语译者张钥,本来买了大年二十九北京回武汉的票,准备跟法国老公胡波特一起回老家过年。

但就在这天,武汉封城了。张钥他们只好留在了北京。

疫情爆发,亲戚朋友都被封在武汉。不能跟家人共渡难关的张钥,入群翻译资料之余,总还想做点什么。

张钥是2011年去法国电影学院留学的。2016年回国时,她的学弟,法国人胡波特为了追她也跟着来到了中国,还专门去武汉大学学了一年半的中文。

两人结婚后,她称胡波特为老胡。老胡是一个自由摄影师,在武汉大学读书的时候,几乎拍遍了武汉城的大街小巷。

“回不了家,做不了吹哨人,就煨一锅汤,暖暖人心吧。”张钥说自己跟老胡都是影视工作者,“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拼凑那个我们记忆里的武汉。”

他们决定把老胡前几年拍武汉的那3个T的素材,编一段视频《我们的武汉》。让亲人们在艰难时想想武汉原来的市井生活,鼓鼓劲。

张钥在微博上私信了武汉民谣歌手冯翔,后者同意授权她免费使用其作品《汉阳门花园》作为背景曲。

冯翔是“武汉的赵雷”,《汉阳门花园》在武汉几乎家喻户晓。

2月2日晚上开始,张钥和老胡用了两天找素材,然后用了14个小时编出来了《我们的武汉》。

户部巷的烧卖和烤肉,紫阳路的老味餐馆,民主路小东门玩牌的人都出现在《我们的武汉》视频中。

“唯一没有的是热干面,老胡要拍别人不知道的武汉。”张钥说,“那个时候没有病毒,人们生活平静。在我们眼里,武汉就是这个样子,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很美。”

张钥在2月5日晚上,把这段视频放进志愿者翻译群,惊起一滩鸥鹭。

“被击中”的谭珊珊

谭珊珊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的英语口译研究生。她说自己入群,是源于看到朱男神(朱泓旭)在朋友圈发“帮帮湖北义务翻译群”的截图。

“他当时发朋友圈的配文是“位卑未敢忘忧国”。我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很想要成为翻译志愿者的一份子,想要为疫情防控尽自己的一份力。”

谭珊珊私信朱泓旭:“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叫我。”就这样在2月3号入了群。

她回忆说情绪最为激动的一天,应该是有次把翻译好的资料图片发出后,对方说“替中山大学的医疗支援队感谢您”。

“看到的一瞬间,毫不夸张地讲,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虽然是一声很简单的感谢,却让我感觉到了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仿佛真的看到这批物资送到了医护人员手上给他们防护。”

谭珊珊说入群之前的日子里,总是看着各种新闻消息伤心落泪。“哪怕已经捐了款,跟家人不断普及疫情信息,但还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所以当我发现能够用自己的专业所学献出一份力量的时候,心里得到了很大的宽慰。”

如果不能奔赴前线与医护天使并肩战斗,那么至少可以在大后方用语言搭建沟通的桥梁,她觉得这也算是一种陪伴与保护他们的方式。

“巴铁”中的张泽寰

90后张泽寰在安徽建工ACEG巴基斯坦分公司做翻译工作。在大学校友微信群里得知需要翻译志愿者就加入了。

“我人在国外躲过一劫,想着必须为国内同胞做点什么,第一时间和公司同事采购了物资捐回国内。驻外工作也忙,就挤出一切时间来做义务翻译工作。”

令张泽寰感动的还有,无论是巴基斯坦的商业伙伴还是当地雇员,甚至是街上的陌生人,都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偏见。

“我提醒他们要小心,他们反而叫我不用担心。说中国和巴基斯坦是好哥们儿,他们相信中国能控制好疫情的。他们无条件的兄弟情真的让我感觉很棒啊”。

张泽寰说ACEG可以算是这边对疫情反应最快的企业之一。疫情刚出来,就第一时间给当地雇员培训了病毒防控知识,分发了口罩。员工没有紧张,现在当地也没有病例,这让张泽寰感觉很欣慰。

三个大学生志愿者

学日语的吕情,是淮阴师范学院大四学生。1月28日入群的她,还记得自己花了三个小时翻译出的第一份资料。

“期待着这份经我翻译过的物资信息会派上用处。然而遗憾的是,翻译过后那份物资并不符合我国医用要求。那一刻忍不住有些失落,但也庆幸不达标的物资在我这里打止了,没有干扰到前线的抗疫。”

吕情说看到群里其他人翻译的物资已经送到前线医护人员手中了,心里同样感到安慰。

“最紧张的那阵子,经常正吃着饭,就需要放下筷子打开电脑进行翻译”。她说一开始对专业术语还有些陌生,也不知道翻译时哪一部分是重点,翻译的速度比较慢。

通过向小伙伴们请教,加上自己的摸索,后来拿到一份材料,很快就能判断出那一部分是关键了。

吕情说自己也在群结识了不少朋友,“感触最深的是,我们虽然来自天南海北,但都有着同一个目标并为之努力。群里没有有抱怨的情绪,大家总是能相互理解。”

好消息还有,假期里考研成绩出来了。370分的她,有希望能上自己心仪的同济大学。

学越南语的杨雅琪也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大年初五看到学姐转发的信息入的群。

入群后领到第一份需要翻译的资料,6大页。“我说第二天中午之前能翻译好,但立刻被告知来不及。由于物资紧缺,采购时间非常紧张,6大页的资料必须两小时内准确翻完。”

杨雅琪最终准时完成了任务。她说这也敲醒了自己,得紧绷一根弦。 “如果有只字之差,轻则浪费数十万采购经费,重则可能导致不合格的口罩流入一线,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

杨雅琪说,用自己的专业,以这种特别的方式为抗疫付出努力,对自己也是一份难忘的记忆。

学印尼语的陈安达,2月10日才进的群。虽然入群晚,但群主小七对他印象很深。

小七说,有天晚上十一二点了,湖畔魔豆基金会的一批意向物资,需要把印尼语资料翻译出来才能决定是否采购。

当时联系不上印尼语译者,都睡了。找到陈安达的同学把他叫起来翻译,他没有任何怨言。

陈安达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印尼语专业大一的学生。他说当时是通过广外的一个勤工群知道这个翻译志愿者群的。

勤工群里的一位学姐说现在翻译群里急缺印尼语翻译,希望他把这个需求信息转到印尼语系的微信群去。

“本来我帮转也只是起传达信息的作用,希望能找到合适的印尼语翻译志愿者。而且我才读大一,翻译能力也不够。当时虽然很想帮忙,但也担心有心无力。”

学校的一位印尼语老师看到了陈安达转的信息,积极鼓励他报名参加这样的志愿活动。“老师在国内印尼语界是比较有知名度的,她也答应帮我翻译我不懂的方面,这样我进了群。”

陈安达说去群后的一些任务,包括湖畔魔豆基金会的那次,也是老师帮他一起来完成的。

不会行医,更没有过多的捐赠,陈安达一度认为自己能做的防疫贡献就是居家不外出。 “现在觉得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能为国家做点什么,那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语言就是战斗力 每个人就是战士

小七、朱泓旭、陈杨、罗梦琳、阿葵、张钥、谭珊珊、张泽寰、吕情、杨雅琪和陈安达,他们彼此有太多的不同,但也有着共同的特点,是翻译群志愿者们一个缩影。

他们热血而又理性,位卑不敢忘忧国,相信行动带来改变。

对此,入群较早的一位跨境“采购达人”感受颇深。他对记者讲了两件事。

“一天,有一大笔急缺的物资,采购价很合适,质量也不错。急需翻成中文审核,慢一步都会被老外卖去其他地方。”

他说,小七他们在凌晨两点,把会物资所在国语言的志愿者叫起来帮忙翻译。四个小时后这批物资已启程运往国内。

另一件他印象很深的事,是一次老外给了一个合同催着签,但是公司法务看不懂。

拿给翻译群的志愿者看了后,说合同很坑人,没有物品具体型号提示,没有货币价格汇率指定。

最后他们公司没签这个合同。被同行签走了,四天后同行反映被骗。

他说,志愿者们的细致翻译给进群来寻求帮助的采购者解决了很多问题。

到后期和他合作的翻译者们都已经知道窍门了,文件内容再多,主要提供功能、医标规格、质检报告等真正需要的数据信息。

“采购达人”评价,“这个群里的每个人都是战士!”

2月25日晚上,是“帮帮湖北义务翻译群”成立一个月的日子。群主小七组织了一个小小的仪式,安排群里的志愿者用自己擅长的外语,说一句祝福的话为武汉、为湖北加油。

相比平时将各种资料翻译成中文打出来默默交给需要的人,这个晚上群里首次响起了此起彼伏又五花八门的语音。

群里大多数素未谋面的志愿者们,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

如此不同,又如此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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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科创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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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编:晨阳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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