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脩计划 - 社区营造的前世今生——日本游学记

社区营造的前世今生

日本游学记

该文章是由束脩计划资助对象鲲鹏青少年事务服务中心洪琳至日本参加由正荣公益基金会组织的“探访日本社造的前世今生”有感而作。

 日本是亚洲为数不多的发达国家之一，也是世界上高速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国内行政区域划分为一都，东京都、一道，北海道、二府，大阪府和京都府、四十三县，各个都府县平级，接受中央的管辖，也有自治权。日本是单一民族国家，由于国土面积小，资源紧缺，历史的共同体意识里，日本人形成了强烈的集体主义精神，他们谨小慎微，各安其分，很怕给他人造成麻烦，不希望自己的行为给集体利益造成损害。在本次的参访过程中，我们也能强烈感受到日本人的严谨态度，例如：对遵守时间的要求等，在日本生活的人时常能收到政府发放的各种要求，例如：不能在自家阳台晾晒，不能在花园遛狗等等。

  日本是社会秩序稳定方面是做得很好的国家之一，但高速发展后的日本面临着很多社会问题，例如，老龄化，日本是老龄化非常严重的国家，每六个日本人里就有一个老年人，老龄少子化给社会带来了沉痛的负担；自杀率高，每年自杀的人口将近3万人；贫富差距大，贫困率16%；未婚人口比例高等等。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日本的非营利组织（NPO，non-profit organization）生存的现状和社会环境与我们大不相同，总体来说可以归纳为：他们的NPO组织更加专业，更具有民间性，方法路径更多元。

Part    1

日本NPO背景介绍

（林淑馨，日本规范非营利组织的法制改革之研究，2004）

在日本，他们将组织行为统称为事业（Business），在事业上分为非营利和营利两类，营利性质就称为：株式会社、有限会社等，非营利的就是最广义的NPO组织，即从事公益活动，不在成员之间分配利益的团体。

 1998年，日本的NPO法（特定非营利活动促进法）出台，政府从认可到促进，日本NPO组织的活动得到法律保证的同时，也克服了一些障碍，弥补了政府和企业的不足，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政府为NPO 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环境，一方面，大量的NPO组织遍布全日本，活跃在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另一方面，NPO组织门类齐全、层次不同，分布广泛，在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领域发挥重要作用，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三部分，承担了很多政府公共服务的功能。NPO法人又分为：宗教法人、社团法人、医疗法人、学校法人、财团法人等，代表着组织的不同特性。也有很多机构是特定非营利法人，被认定的机构可以享受国家的税收优惠。

NPO组织的收入可以大致分为：

Part    2

参访NPO组织

本次日本游学行程从9月8日到9月14日，共参访10家不同类型的NPO组织，根据组织的性质，分为三类：救灾救援型NPO、社区支援型NPO、直接服务型NPO。以下进行详细介绍:

第一类：救灾救援型NPO

日本是一个自然灾害多发国家，国内地震、火山、山体滑坡、台风等自然灾害的频发率都在世界位居前列，频繁的灾害使得日本国内各类设施的防灾功能较为完善：房屋多是抗震的，室内都有必要的逃生出口，不同住户之间的阳台隔板一个成年人是可以踹开的，浴室的门帘有防火功能等等。除此之处，国内的救灾组织很活跃，民间的灾害互助体系相当完善，国内拥有20多个国际性的救援机构。

日本在全世界自然灾害受灾程度中都位居前列

本次游学共参访了三家救灾类型的NPO组织，分别是：1、PBV和平船救灾志愿者中心；2、ADRA JAPAN国际救灾援助机构；3、JPF国内联合救灾平台。

Peace Boat disaster relief Volunteer center “和平船”救灾志愿者中心（PBV）

PBV既是日本国内的一个民间组织，它也是一个国际性非政府组织，1995年坂神大地震后开展志愿行动，为受灾地区提供食物、水等基本人道主义救助，“和平船”来源于他们在邮轮国际环球旅行过程中给其他灾害国家带去的援助行为，随后以此命名成立该组织。

机构从预防、救灾、灾后重建三个层面开展相关活动，全职人员15人左右，目前工作板块分为：教育部门（减灾防灾工作）、支援部门（灾害救援工作）、东日本灾后重建部门（2011年大地震后社区重建工作）。PBV先后在世界上15个国家开展紧急救援行动，包括土耳其（1999），阿尔及利亚（2003）、斯里兰卡（2004）、印度尼西亚（2006）等等。

(PBV的工作内容)

教育：

在防灾教育方面的工作，PBV在日本国内主要与各地区团体、社区、相关方合作开展灾害应对培训、演练，开展志愿者训练，培育防灾减灾志愿者领袖，从入门到精英有不同的培训体系；进行家庭教育，发放灾害应急包，家庭应急手册等，提高人们应对紧急灾害的能力。此外，家庭中准备的保质期长的食物，在即将到期前，PBV会收集这些食物，通过环球旅行捐助给其他受灾国家。

例如，PBV每年都要在东京举行一场大型防灾活动，平均参与人数都有上千人，此活动目的是基于一个预测：30年内在日本首都东京发生直下型地震的概率是70%，因此，民众每一个人应对灾害的能力尤其重要。

PBV还积极参与多个网络，他是第三届联合国世界人权会议防灾减灾专门会议的组织方之一。值得一提的是PBV与国际邮轮公司合作，有一艘命名为“peace boat”的邮轮，每年定期组织环球旅行，给欠发达地区带去支援外，也开展民间的公益教育。

救灾和紧急救援：

在日本，灾害之后除了必要的设施重建、食物支援外，中央政府“公助”的力量是很薄弱的，因此，灾区主要依靠“自助”和“共助”，日本民间救援组织较多，多发灾害下民众形成了互助的模式，一般灾害后地方自行开展救援行动，而周边地区联动支援。

灾害发生后的紧急救援工作分为三个部分：A、提供应急食物；B、提供避难所；C、灾区清扫；一般会有内阁府协调，其中紧急救助又以弱势人群的救助为先，例如老人、孩子、受伤严重的人。

灾后重建：

灾后重建和复兴包括住宅建设、产业再生、就业就学，这部分工作是PBV的工作重点。灾后的复兴是非常有难度的事情，例如，2011年的关东大震灾后，受福岛核泄漏的影响，当地已经人烟稀少，重建难度很大。

ADRA  JAPAN （国际教育医疗救灾援助机构）

 机构名称取自Adventist Developernent  relief agency（具有宗教背景） 首字母，ADRA的本部在美国，是一家国际性的救援组织，全世界有130个国家有他们的分部或办事处。ADRA JAPAN 成立于1985年，1995年的坂神大地震让日本分部不断壮大，2004年成为NPO法人，2016年获得认定NPO法人。 ADRA JAPAN  也是以国际救援任务为主，筹集的资金有90%以上是用于不同国家的救灾支持，只有部分指定助成金会用于国内的救灾。他们的业务主要分为：1、教育；2、保健卫生；3、生计支援。

（ADRA支援流程）

JPF（Japan plaform）日本国内非盈利组织联合救灾平台

JPF是一个联合救灾的平台，在日本，有47个加盟NGO团体都是他们联盟单位，包括之前参访的PBV和ADRD。JPF是国际性的救援组织，承接许多政府的资金，在国际开展救援行动，包括叙利亚，伊拉克难民救助，各地灾害救助。

作为日本国内的国际性救灾支援平台，JPF大部分的事业工作都是依赖47个加盟团队，国际支援中99%的资金由政府提供，相当于政府的人道主义支援行动。

（JPF人道主义支援流程：对象分析—实施计划—资金募集—支援实施与管理—支援后分析）

收获与感悟

日本的民间救灾体系十分完善，这与多灾的国家背景相关，但也与国民的集体主义精神息息相关，其中与我们差异最大的是：灾害发生时，他们的民间自助互助功能高于政府公助功能，他们的自律和自觉性总能让灾后有序进行救援和复兴。在我们国家，每当灾害发生，必须依赖政府进行救助，民间自助和区域互助能力不足，这是我们需要学习的。

此外，民间组织的国际救援行动实施起来是很难的，尤其要到战区，需要协调的国家间复杂的关系，例如，他们就有分享到，2008年汶川大地震时，他们来中国救援，到了震区花了一周的时间协调，才进入救援状态。日本的国际救援行动是很值得钦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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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类 ：社区支援型NPO

2005年秋，中心在东京大手町首次举办故乡回归博览会，之后每年9月9日举办，成为日本规模最大的城市居民回归故乡发展的活动，至今已经举办第十四届。本次游学团有幸感受了这一年一度的盛会。虽然语言不同，但在各个不同村庄展位上，我们可以看到他们都能很好地将自己地域的特点、亮点进行提炼，用多样创新的方式进行宣传和展示。

9月9日博览会现场

Furusato回归故乡支援中心

2000年，“回归故乡运动”被提出，提出者是全国农业协同组织中央会，农协中央会对老龄化现象产生了危机感，许多村庄县地广人稀，土地无人耕作，如何让更多人回到故乡，激发当地经济发展和文化传承，在其中回归故乡支援中心应运而生，通过多元的方式，建立平台，让有意回到农村的人们和村庄对接。

回归故乡支持中心是一个全国性的支持网络，成立于2002年，2006年成为全国第48个认定NPO法人，正式开展移居商谈业务，旨在传播乡村新的文化价值，引导更多年轻人回归故乡。

他们为回归故乡的人们提供咨询、就业、技能培训等服务，全日本47都道府县370自治体可以以会员的身份加入该中心。目前在大阪地区联络点支持全国约950个地方自治团体，东京办公点常设45个道府县移居相关材料，还设置了39个道府县1个地区商谈窗口，

中心提供各自农村引入青年人的优惠政策，中心类似中介一样引荐不同的年轻人到合适的农村，成为“新农人”。

（9.9博览会海报）

每一年，回归故乡支援中心的咨询量将近3万人次，该中心的理事成员多为相关政府部门的退休人员，本身就自带很多资源，例如理事长就是农业局退休干部，因此，他们对村庄的情况和政策都十分了解，在推动村庄发展方面起到重要作用。

community&relationship 社区发展专业支持机构（CR）

随着日本经济的急剧变化，大量社会问题涌现，如每年大约有30000人自杀、100万人心理疾病、10万儿童受虐咨询案件、大约30000人孤独死亡、25%高龄化、16%贫困率。造成这些社会问题的原因是人与人之间“联系的稀释”和“社区感的削弱”。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少不仅仅表现在社区中，也在家庭中呈现，例如与父母、子女生活在一起的人慢慢减少，家庭内的关系也开始冷漠。人们为了更加便利，而不喜欢交往，并通过商业的形式满足自己的需求，人际间的关系更难建立。随着社会变迁，很多年轻人也开始考虑如何通过关系更好地生活，CR由此发起，CR的愿景是希望所有人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归属）和伙伴，并生活在幸福的社会。

CR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家枢纽支持行机构。CR不直接开展活动，而是支持不同的团体和个人，通过各类的讲座培训，改善和重建人与人之间，人与团体之间的关系。在不同社区中，团体有根据地域形成的、兴趣形成的、尤其灾害、经济相关的社区工作者较多，CR通过给这类团体支持，协助调动人的积极性，让参与者成为参与的主体。

人们想要参与社群（community）有三种原因：1、理念相符与共享；2、有自我价值感；3、精神层面的愉悦感；CR以此为出发点不断支持和培育社群。

Community Business Support center （社区事业支持中心）

CBS作为一家类似社会组织孵化器的机构，主要支持地域团体创业事业，他们有资金可以支持不同创业者，并给他们带来咨询服务，他们的资金相对于银行利息更低，规定还款时间更长，评估体系来说（下图）：银行更注重事业性（商业价值，100%），而CBS除了事业性外（20%），更注重他们的社会性（社会价值，80%）但申请的团体必须通过以下评估：1、解决的问题与当地居民的紧密程度（直接解决）local；2、社会问题的解决效果social impact；3、地域市场（针对地域需要）market；4、地域协议应援度network；经过评估符合条件的，机构进行支持，并却持续五年时间，每年都有三次的咨询服务，以帮助创业者更好经营。

（CBS与银行的评估对比）

CBS关注的是社区事业（community business），分享者跟我们详细介绍社会事业（SB）和社区事业（CB）的关联，CB是小范围，有地域性的社区事业，以解决小地域问题为核心开展事业，但是无论SB还是CB，在他们看来，他们并不完全否定商业行为，他们认为，私益+公益=共益，共益是可以更多人参与，解决当地问题的。

（关于公益的图解）

（SB和CB涉及公共和商业性质，每年国内在这两层面的资金有5000亿日元）

CB在扮演协调者、执行者、支援者的角色，帮助社区事业创业者建立创业机构，类似于社会企业的孵化器，他们希望用商业的、可持续的方法解决社区的问题。

世田谷社区基金会

（富有深意的logo，你看到了什么？）

世田谷是东京一个区的名称。世田谷的前身是25年前的世田谷公益信托，二战后的东京，人口激增，造成了很多社会问题，人们只能通过自发组织的方式解决问题，而世田谷公益信托就是其中之一。350个团体的参与筹集了很大笔的资金支持团体、个人的公益活动，在资金即将用完之际，他们感受到团体发展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涉及：1、无人经营；2、不知道怎么经营；3、没有关系网络的问题，因为各种原因，公益信托支付出去的资金并没有达到成效。

如今信托公司的资金使用完毕，团队开始探索成立更有持续性的社区基金会，经过五年时间的准备（包括事业计划和筹款），除了25个核心理事每人10万日元的投入，筹备期基金会接受捐款、寄付、集会筹资等相关资金728万日元，2018年，终于成立了世田谷财团法人（即基金会）。

他们希望世田谷是一个人们愿意生活的地方，基金会在重视智慧和经验积累的同时，不断创新机制，支持人们建立支撑社区的生态系统，人们相互支持、相互刺激，形成丰富的生态。

世田谷社区基金会的主要业务范畴可以给我们很多启发，例如，他们设立“冠基金”，即个人捐赠可以指定拨款并冠名项目；遗产捐赠，即帮助捐赠者将部分遗产用于社会事业；闲置不动产也可以捐赠使用等。

日本社区发展基金协会jfra(Japan Fundrasing Association )

JFRA社区基金会协会类似于筹款人联盟，他们的工作主要分为三个方面：

A、培育筹款人才，例如订立筹款人资格认证制度，开展筹款人培训班；B、改变筹款政策，影响国家筹款相关的政策，世界性的筹款大会，与政府协商改革制度；C、形成筹款市场，培养儿童青少年捐赠意识，进行这方面的教育工作。他们有一个目标，希望在2020年筹集10亿日元，针对此他们开展很多类型的筹款活动。

收获与感悟

1、商业的方法在解决社区问题中心充分利用；NPO的定义中，非营利是指不以利润为目的，他不是不讲经营之道，更不是无利润，而是讲求组织的利润不在成员间分配，组织资源不能以任何方式转换为个人资产。在参访的几家机构，我感受最深的是公益从业者对商业手法的充分利用，并且非常职业化，组织的收入有很大一部分是贩卖产品的收入，例如集会、讲座、培训等等。而在我们国家，NPO的商业运营步履维艰，不论是政府还是民众都疑虑重重，我们社会组织解决问题的路径很狭窄。

2、资金筹集能力强；在日本，平均一个人每年捐赠的资金有将近2万日元，45%的日本人都曾有过捐赠行为，即便如此，筹资过程也有很多的难题。在筹资“金字塔”分析里我们可以了解到，越是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们的捐赠额度越大，人数也越少，而筹资官员要做的就是通过各种方式让底端的人进入更高一级，而每一级的跨越难度都很大。在与世田谷创办人交流时，我们很难想象一家基金会的大部分注册资金都是民间筹款而来，从核心的4个理事投资到25个理事投资，这样的影响力和动员力都是非常值得学习的。

（筹款分析金字塔）

3、平台支持更专业。我们参访的社区类型机构，基本每一家都有平台支持的功能，并且每一家平台机构都有自己核心的公益产品，他们可以通过会员制、认证机制等稳定会员，提供更多专业的会员服务。在他们看来，支持性的机构，不仅仅是你能链接什么样的资源，更重要的是你有什么课程体系，你可以上什么样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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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类 ：直接服务型NPO

慈生会

慈生会是一家有教会背景的社会福祉机构，由传教神父创立于1930年，创立初期是结核病患者疗养院，后随着社会环境的发展，机构衍生出儿童福利、医疗事业、残疾人福利和老年人福利各项事业。而我们参观的老人院创立于1952年，至今40多年的历史，慈生会的理念是尊重个体，温暖对待每一个人的身体、心理、灵魂。

在日本，每一个人都会交“介护保险”，介护保险由国家出资和自交保费两部分，40岁以上的人都必须交介护保险，以备老后无自理能力，需要机构养老支出。慈生会老人院不仅仅进行机构养老的服务，也会和周边社区合作，进行家庭访问服务、借贷健康器具、访问看护。与地方合作，进行：1、服务地区的老人，例如午饭服务；2、开展老少绘画作品展；3、开展体验学习、接待参观；4、地方官方交流活动，例如长者会、互动演唱会、院内外老年人交流活动、老幼互动活动等。5、志愿者活动，例如照顾饮食、缝纫、兴趣社团指导。

（月度安排栏）

老人院主要接收的对象是自理能力缺失的老人，每年平均院内去世的老人有30-40人，等待排队入院的老人有70-80人左右，因此，院内床位紧张，每一位申请入住的老年，院内工作人员都会做详尽的面试调查，已确认老师合适居住在院内。

针对自理能力缺失的老人，院内的服务主要分为五个部分：饮食照料、洗浴照料、排照料、移动照料及个别支援服务。老人院的雇员一般很少辞职，除了工资待遇比其他地方略高一些外，院内很重视员工关系营造、心理需求照顾等。

Common Beat

CB是一家以音乐为主要切入点的NPO，他有点像一个正式的兴趣社团，他们倡导包容和多元的理念，希望通过丰富的表现力和不同价值观的碰撞来实现人们自由表达的愿望，以及相互包容的多元社会。在成立的14年里，大约有5000名演出参与了他们不同类型的音乐表演，大约有18万的观众观看他们的表演。

他们团员有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人，他们的公演也会到不同的国家。在训练的过程中，会有老带新的模式，也会在排演过程中不断碰撞和激发，从而使每一个人得到尊重，每一个人拥有活力。

收获与感悟

我们参访的慈生会老人院是一家有40年历史的老人院，但当我们走进去，却感受老人院的空间布局都非常科学，场所干净如新，设施设备都基本能满足失能老人的需求。在设计之初，他们尽可能考虑各种因素，因而，他们在介绍时都很自豪：老人院在40年里都维持现在的布置和装潢，每一个老人却可以舒心地生活在这个空间里。

专注对于日本人来说并不是难事，我们参访的机构大多都是如此，CB就是其中很有代表性的一家。从几个人的小社团发展成国际性的NPO，14年专注一件事情，从开始的零资金，到20人的专职团队，有价值的坚持吸引了更多人认可和参与。

1、关注福州市鹏辰社会工作发展中心公众号，回复“束脩计划”，获取链接填写提交申请表，将表格发至shuxiujihua@163.com.

2、点击下方阅读原文下载申请表，填写后提交。（温馨提示：表格的下载填写提交最好在电脑上进行）

图文 | 洪   琳

编辑 | 杨柳青

束脩计划

支持公益人学的费用，行的盘缠。是由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林文镜慈善基金会、恒申慈善基金会、正荣公益基金会、德诚慈善基金会和正佳慈善基金会共同发起，由鹏辰社会工作发展中心执行。旨在为福建省内公益慈善从业者外出参与培训、会议、考察、参访等活动提供资金支持，同时搭建共学共享平台，助力公益人成长，推动行业发展，促进社会和谐共融。

转载声明：本文转载自「福州市鹏辰社会工作发展中心」（公众号ID：gh_46ae533247d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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